从中午开始,北小武就注意到曹向虎总捂着肚子,他猜测曹向虎是闹了肚子,下班前北小武看他还窝在会议桌边主动给倒了杯热水,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曹向虎当时顶着一头的冷汗拒绝了,此刻恐怕是疼得不行才想起来满世界求救。
北小武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通了电话,果真,电话那头的曹向虎听起来气若蚊吟,“小武,阿苗在吗?”
“哦,虎哥,”北小武侧身看了看正和同事们喝得红光满面的阿苗,笑出声,“在,不过可能接不了电话,他喝醉了正睡呢。”
“哦,那算了。”
“虎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北小武投机地问,“我下午就看你不太对劲。”
“呃……”曹向虎在电话里哼了一声,随后是痛苦地猛吸凉气,“我肚子疼,太疼了。”
电话挂了之后,北小武走回餐桌,低声在黄毛耳边说了句话,转身抓起外套和大家告别。
同事们都知道北小武是个学生,所以对他突然离席并没有挽留。
北小武套上风衣,出了烧烤店,一股冷风兜头灌进衣领,冷得人浑身哆嗦。
他在路边伸手打了辆车,报了城中村的地址。或许是这一切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