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真是个蠢货!
院子里很安静,姜莱放了车,站在浴室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男孩不断捶打墙壁的声响。
“小武,我们聊聊。”姜莱轻轻敲门。
北小武疯了一样地往自己身上倒洗发水和沐浴露,他甚至连衬衣和西裤都没有来得及脱下。
“小武,别这样,我知道你难过,有什么跟我说说。”姜莱敲门的声音又大了一些。
北小武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艰难洗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外面的敲门声也停了。北小武好像一个没有感觉的凶狠动物,对自己尤其残忍。他连衣服都不穿,直接在腰间裹着浴巾拉开门就光着脚往自己的房间走。
门哗地一声从里面拉开,姜莱肩头已经落了薄薄一层雪。
他看到北小武的时候,北小武已经快步擦肩而过留给他一个灰蒙蒙的背影。
姜莱跟北小武进了房间,还好屋子里很暖和,有地暖开着。
北小武滑溜溜的,钻进被子里,头发还湿着一个冷颤一个冷颤地。
姜莱关上门,脱了外套,他压抑了自己一个多月,每一天早起和入睡前都要暗示自己不要动歪心思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