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紧绷勾起一抹不自觉的笑意,“说什么,都到这个时候,要说的不是你吗?”
车速继续飙升中,车前方的保险杠冲破了路政防护栏,拐上一条废弃已久的公路。
据说,从去年这条路出了人命车祸后,这条路就被几个一米高的路障拦了起来。
宋友和沉默不语,跟随车速一起飙起来的肾上腺素让他浑身冒冷汗,“小北,停车!你想干什么?!”
“还不说,你对北天贵干了些什么?”墨兰色的皮卡在男孩手中时而极速刹车,时而迅猛起步,走走停停,跌来撞去,很快破碎的车灯以及保险杠全都成了盛开在后视镜里的一抹碎花。
“你个小兔崽子,你他妈要我说什么,我怎么了你?”宋友和被北小武炫技似的开车手法弄的想吐,捂着胸口紧眯着双眼。
“不说,”北小武又是一脚油门,老皮卡已被北小武折腾地不成样子,它直冲路的尽头,车上的人都知道路的尽头是断崖,崖下是绕城而过的高铁线,“我爸爸是怎么死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空气如凝固了一般,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斑打在男孩的侧脸上,让他觉得眼眶发痛,越是想知道那个答案越想奋不顾身地尽快解决这一切。
废旧公路的切口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