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施金水正在往兔子的伤口上撒药,他撒的自然是生肌散。
生肌散对外伤有很好的疗效,以前他用生肌散治好了很多病人的伤,可不知道为啥,这次他撒了好多药粉在伤口上,伤口非但没有停止流血,反而血越流越多了。
施金水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禁有些慌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施岳。
施岳的嘴皮子动了动,有心要提点他两句,可话还没出口呢,上头的太守大人就说话了。
“比试的时候,外人不准插嘴,否则算作弊。”
施岳只得闭上嘴,心里越发着急。
不只是他,在场很多大夫都在为施金水着急。
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喜欢施金水,纯粹是因为江微微太讨人厌了!
他们不想看到江微微获胜,自然只能寄希望于施金水能够获胜,就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显然是江微微更胜一筹。
属于江微微的这只野兔因为伤口疼痛减轻,惊恐的情绪也随之减缓,它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干脆不动了,就这么趴在地上,任由江微微给它处理伤口。
江微微算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一刻钟了。
她用棉球擦掉伤口上的药粉,看到伤口已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