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顿酒,喝得他一段时间都不想再闻到酒精味了,车里的免洗消毒液都换了个牌子。
贺征开到郊区某墓园,天刚刚擦黑。他抱着一盆兰花,给保安塞了一条烟,说看一眼就出来,才被放进去。
林啸宇的确是个挺奇妙的人,贺征走到一块立在树下的墓碑前,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焦头烂额拉了这么久都没着落的投资,竟然就这么简单轻易地到手了。
虽然事情还没彻底定下来,但林啸宇竟然准备了一份简单的意向书,并且在后面签上了他的名字。
“如果你出柜出得我不满意,这钱我就不给了。毕竟我一直很喜欢江昀的歌。”把意向书给他的时候,林啸宇还笑着补充了一句。
贺征这才察觉,这个机会竟然还是江昀带来的。
他把兰花放下,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盯着上面的照片。是一位笑得很和善的老头,戴着黑框眼镜。
这是带他入圈的老导演,教会他很多,也给了他很多。
老导演去世的时候,贺征一度不想在这圈混了,就好像一夜之间失去了某种理由和信念,想放弃一切,觉得什么都没意思。
江昀是第二个给他这样感觉的人。
贺征呼出一口白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