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臂,我可以大发慈悲饶你一条贱命。否则,我先杀了你,再杀你徒弟。”祁固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宛如一条盘踞的毒蛇,灰白的瞳仁,携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射向张辉。
“祁固要出手了,姓张的这小子死定了。”
“祁前辈纵横洪州数十年,只要拔剑,必有血光。这么些年来,还从来没有人在他手中活下来,张辉也不例外。”
“这些年,有多少天纵之才死在祁前辈手中?怕是数都数不清了吧!张辉又算个什么东西,不知量力。”
那些来自洪州的武者,尽皆冷笑,盯着张辉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具尸体。
尤其是王三喜谢雄两人,他们的眼神如刀尖般锋寒锐利。
今天,便是张辉的忌日。
封一寒和曹忠站在张辉左右,面对着一干洪州武者,尤其是祁固和王三喜他们。封一寒和曹忠的脸色十分凝重,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几近窒息。
两帮人对峙,如同千军万马对阵,肃杀之气排山倒海般席卷过来,连空气都被挤压出去,形成一个数丈的真空地带。
苏瑾一家人,脸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
华春雪张了张嘴,萌生退意。
别人或许不知道祁固的可怕,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