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楼旁侧,有一处洞府,洞府之中开辟了很多单独的洞穴作为休息室。一进入僻静之所,糜匡立即关上门,顺手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询问糜博九重楼内部的情况。
明知道糜博肯定没能杀了张辉,糜匡依旧抱有一丝幻想,“剑,取到了没有?”
糜博满脸愧色,摇了摇头,如实把三层的情况告知糜匡,后者如触电般浑身猛地一哆嗦,双目圆睁,“什么?你是说……可……怎么可能?那,那岂不是说?”
糜匡凌乱了,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全是碎片,不过糜博知道他想说什么。
张镇天怎么可能摄入古丁花之后,还能活下来。
那岂不是说,上八楼的也有可能是张镇天?
祖孙两人尽皆缄默不言,心事重重,脸色凝重。
沉默了片刻,分析利弊关系,权匝说道:“张镇天,亦或是权士燮,不管他们两人谁活着,对我糜家而言皆百害而无一利。除非,活着走出来的那个人,也死了。”
糜博微微颌首,眼神阴骘,这爷孙两人就像是蛰伏在草垛下的两条毒蛇,争相密谋。
糜博说道:“可是,不管走出来的那人是张镇天还是权士燮,众目睽睽之下,我们又怎能杀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