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尊严的向问昊苍摇尾乞怜。亦或者,为了那可悲而又可笑的尊严,像一条死狗般躺在问昊苍的脚下,被践踏成肉泥。
要么死,要么夹着尾巴苟延残喘。
却不知,张辉眯起双眼,脑子里面在权衡,“要是这杂碎得寸进尺的话,我要不要先发制人,弄死他?”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作为一个传统的小男人,张辉最不可触碰的就是他的女人。
就一小心眼,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反正这孙子奔着紫霄剑来的,八九不离十,既然这样,何不干脆先下手为强?”
张辉并不是这么寻思,他是准备这么干来的,关键在于问昊苍身侧的那个老头。
看不透,也不知他是个什么层次的角色,总之,有他在一旁盯着,张辉心里没底。
“你刚刚是再跟本少说话?”问昊苍并没有勃然大怒,反倒哂然一笑,似乎第一次注意到自己身边有张辉这么一个人。
也是,犯不着和张辉置气。
在问昊苍眼里,他和张辉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
一条龇牙咧嘴的鬣狗,冲着远古的巨龙狂吠,巨龙压根不会正眼看鬣狗一眼。
吃它都嫌肉少,不够塞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