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嘴里嘀咕着说道。
这就好比一条鱼,长到一定程度后,小池塘已经容不下了,连呼吸都很费劲。不去大河,大江,不去到海里,早晚会困死在小池塘里面。
“可能那些消失的上古大贤,也都去了更广阔的世界了吧!”
道教始祖鬼谷子,只履西归的达摩,不知道死没死的张三丰……太多了。
到目前为止,张辉尚不知,究竟是谁留下了金纂玉函。已经有些年头了,其中好些秘法张辉始终不得参透,还有那一片的留白,究竟又有些什么。
掺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山、医、命、卜、相,玄学五术,包罗万象。
张辉估摸着自己穷其一生也难精通其中的一门,就连五谷杂粮的培植之法都记载千百种。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留下如此纷杂,浩瀚如史诗般的神物。
按照惯例,想不通,干脆懒得去想。
“这个人,脑子不正常吧?”
“我看是精神错乱了。”
“哎哟古!”
一些人拿出手机拍摄,录制。
“这个人好像是华夏佬,”有从理发店一直跟着张辉的人,指着张辉说道:“有听到他说过话,应该是Z国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