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我的不是别人,他们是我的哥哥姐姐,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妹。”
“我诚心待他,他却待我如狗,极尽所能的打压,甚至在背地里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来迫害我。”
“我不知道人怎么可以那么冷漠?”
或许是想到什么,问笑天顿了顿,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声音忽然降低了一些分贝,像是在自言自语:“伤你最痛的人,往往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亲人!”
“那年她十三岁。”
“今天,她还是十三岁。”
“她的生命,定格在最美好的年华,是我做的。”
杀了她之后,有一段时间问笑天很害怕,整个人置身于极度恐惧的状态当中,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父亲会杀了他。
然而最终,他父亲只是陪着他枯坐了一整天,入夜时,一声长叹,留下了一句让问笑天记忆犹新的话——豪门既是坟场,千万不要生太多小孩儿,无论男女,一个足以!
“这些年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我就记得,在我及冠之年,死在我手中的兄弟姐妹,不下百人。”
“争。”
“因为争,我活了下来,他们死了。”
“因为争,我问家才有今天的地位,我问笑天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