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一片柔软所取代。
如果这就是幸福,那他便牢牢抓住幸福,永不撒手。
想起那人就睡在离自己几十米远的地方,傅衍玑身心逐渐放松了下来,嘴角挂着一抹柔和的微笑,神思渐渐迷离,恍惚中,竟是睡了过去。
他总是做一个梦,十几年了,没有一天断过,所以他的睡眠总是不好,即使有陈沂一直以来的精心调理,他的睡眠也算不得多好,这次不出意外,他又梦见她了,美丽的女子着白色长裙,长发飞扬,美的惊心。
女子站在高高的楼顶,脚下是万丈深渊,裙裾飘荡,墨发飞扬,她笑的好不欢快,而那双盈盈美目却闪着凶狠的光瞪视着他,好似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为什么是我儿子,为什么是我儿子,哈哈,你和他一样,都该死,都该死……”她歇斯底里的叫着,面容狰狞扭曲,霎时破坏了美感。
的男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凤目漠然麻木。
女子忽然走了过来,双手掐上他的脖子,她那样用力,男孩脸颊憋得通红,却依旧麻木的一声不吭。
逐渐要呼吸不过来了,就要死了吗?能死在自己母亲的手里,也是一种幸福吧,他这样想着。
那样暗无天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