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医术再高也挽救不了,所以我给你儿子下了一种毒,一种无声无息的根植与他体内的慢性毒药,不能有激动情绪,否则毒发,轻则心痛难耐,全身如有万蚁在咬,重则在痛苦中死去死状及其难看,死后三日,尸骨腐烂生蛆,不得全尸,哈哈哈,比我儿子还要惨,这样我也算是为我儿子报仇了,我为这毒药取名叫蚀心,是我专门为你儿子研制的,以他的血液为引种下,所以,你知道解药是什么吗”?
沙玥不自觉问道:“什么”?
斐烟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痛快,继而讽刺的望向沙玥:“解药就是,以你儿子的兄弟or姐妹的心头血为药引,再配以毒药,以配药顺序倒着配置,可惜啊可惜,这个世间你儿子再也没有兄弟姐妹了,都被你这个好妈咪残害了个干净,所以,你的宝贝儿子就等着给我儿子陪葬吧,哈哈哈……”,继而疯狂的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三年后沙玥的惨样。
“原来如此啊”,沙玥轻轻叹息,“怪不得我找了那么多医生,不论中医还是西医都没有个结果,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语气里的轻松愉悦令斐烟眉头狠狠蹙起,猛然瞪向沙玥。
“你儿子都快死了你怎么还这么开心,真是个冷清冷心的女人,你儿子投胎在你身上真是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