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体”。
乔心靠在座椅上,右手虚弱的摆了摆,薄唇轻启,有气无力的道:“不用”。
简菱抿了抿唇,安静的开车,心底却焦急的不行。
姐虽然还是那个姐,可是她再不是以前健康灵动的乔心了,简菱看的很明白,如今的乔心,身体虚耗的厉害,有时候连多走两步路额头都冒虚汗,她却强忍着像个没事人,每次看到她强忍着痛苦的样子简菱就眼眶泛红。
南宫家族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狼窝,姐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给弄成了这副样子,还有傅衍玑,他不是姐的未婚夫吗?爱姐爱的要死,他是怎么保护姐的?
简菱心底的怨气瞬时鼓胀起来。
乔心头歪靠在车窗上,一手揪着座椅上光滑的布料,一手捂着胸口,眉紧紧蹙起,一张脸惨白无比。
胸口处的旧伤又复发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一动,便是全身都疼的要死。
她知道,是那夜傅衍玑的疯狂留下的后遗症,她的身体经受不得半点的摧残,身上的红痕在几天之后才慢慢消散,可是,她却从未后悔过。
用自己的满身伤换傅衍玑的安康,她觉得很值得。
想起傅衍玑,乔心便觉得胸口的伤也没那么疼了,仿佛他就在身边,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