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钦宁不耐烦地冷笑:“辉夜姬那笛子不是早已失效了么,别拿本王的东西和蠢人做出来的蠢物比较,至于你身边那小子,只怕对你也不是那么服帖罢,魂哨就留给你以防万一。”
当初,他和宫少宸共谋大事,他要赫金的大可汗之位,条件是取了琴笙的性命,如今他虽然违约,却也将这东西送给了宫少宸,替辉夜姬收拾了首尾,也算是两清了。
“后日大祭,本王会如你所愿行事,到时候你自去把那女人带走,再不必整日里摆出一副本王欠了你什么的模样来。”
说罢,他沙哑古怪地嗤笑了一声,拂袖而去。
宫少宸冷眼看着他离开,将手里的魂哨紧紧捏在手心里,眼底闪过暗沉晦冷的光。
真的,能如隼钦宁说的那样……顺利?
不知为何,他心中却很是不安。
圆帐外的那一番官司,圆帐里应该安睡的人却全都听在了耳朵里,他不知何时早一步睁开眸子,只是原本妙目里应该是琥珀色的瞳子,此刻却是寻常中原人的黑色。
他掏了掏耳朵,盘腿坐了起来,叹了一声气,看了看外头的月色,忍不住嘀咕:“主上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想起方才隼钦宁试图过来拉他的手,‘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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