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荀或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亮晶晶的。
像红线,季玄想。
但是荀或贱兮兮:“像不像刚刚玩完内个?”
“哪个?”季玄正直。
“哎哟,就是内个内个嘛。”
“……哪个哪个?”
“就是你把我绑起来,然后内个内个呀。”
“绑起来?”季玄皱眉,“我不会的。”
荀或嗷呜一声,甩开季玄的手后倒:“你个马来西亚老古董太没劲了!”
荀家两只社畜全去上班了,只剩两个小孩在家装饰屋子,毫无生活品味地把一张张俗艳的大红年画贴在ins风的屋子里。
孟主编回家看见木门上一男一女站着两只“招财进宝”、“身体健康”的胖娃娃,而花环不知所踪,气得当场暴走:“臭小子你给我把花换回去!”
“哎呦,”荀或拿腔作调,“消消气嘛美女,大过年的。”
“太丑了!太丑了太丑了太!丑!了!”
“过了初一再换,贴对联是传统习俗,我们是中国传统文化接班人,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略尽绵薄之力。”
晚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只是没有寒窗苦读的精神,字面意义上的,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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