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在季玄面前就是个劣质演员,装得再好也会被一眼识出破绽。
“你在哪里。”季玄问。
“我处理完了,真没事,”荀或道,“我现在就来找你,你闭上眼睛原地转三圈默念小荀小荀快出现哈。”
荀或说着挂了电话,回头朝盛游洲道:“最后一句多管闲事:你如果真是个同性恋,还是得和你房里那女的说一下吧?”
盛游洲要用几秒想想房里那女的是谁,想到以后微微皱眉:“她是家里安排的。”
“哦,赵家人搞联姻呢。”荀或了然,做个拉链嘴。
“真的连做朋友都不行吗?”
荀或闭着嘴摇头,指了指盛游洲又指了指自己,以瓦坎达万岁的手势比了个叉。
只是皮这一下,盛游洲就想:放手很难。
荀或永远开心,满肚子的梗,小小的善善的,从来不去计较付出多少得到多少。盛游洲自小受惯了奉承也习惯了物质给予,但荀或什么都不要,他只是露着他那粒白瓷似的犬牙摇头。
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脖子里装了弹簧的那种小人偶,脑袋一晃一晃的,很可爱。
月考后荀或还请他吃烧烤,顺手抽出柔软的面巾纸,笑嘻嘻地帮盛游洲擦去嘴角孜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