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隐性否定。
但理解与否是一码事,阻止她继续盘问季玄不想答的问题是另一码事。荀或刷刷刷地摇起了骰子:“说那些无聊的东西干嘛,来来来我们猜大小!”
方沛也并非全然不看脸色的,配合着放弃了话题,但她显然对季玄很感兴趣。
骰子摇着摇着开始罚酒,荀或输到膀胱受不了,中途离场去洗手间。KTV小房间很多,走廊百转千回,这间KTV的设计师更不走心,还要在走道两旁镶镜子,配以彩色昏暗灯光,简直现实版移动迷宫。
荀或翻山越岭找到厕所时,阿C已经在洗手了。他好笑地问狗货你到底找了多久的路,荀或说别提了,先抢进厕格解决人生大事,出来时阿C还等在门口,他说怕荀或又迷路到西天。
路上荀或问他觉得季玄怎么样,语气像在问:你觉得我男朋友怎么样。
“这人开了挂吧?”阿C语带羡慕,“又高又帅——”
鸡儿还大,荀或在心里补充。
“家里好像还很有钱,唱歌很行,会多种语言,骰子又玩得溜,还是你们Z大的学生,很稳重一个人。”
夸季玄等于夸自己,荀或脚不着地飘飘然。
“就是不太爱说话,”阿C找出唯一一个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