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时机,头发吹着吹着就转到季玄前面,跪坐到他腿上。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用这种角度看季玄。
季玄的鼻子真得很挺,眼窝深,忽略肤色的话的确像个老外,至低也是个混血儿,严谨闷骚的德国人。
荀或按掉风筒,他又想亲他了。
如是想着身体便凑得越来越近,快要得逞的时候他突然听见季玄声音:“你想清楚了?”
实则荀或这种状态是没办法想清楚的。
他的理智与情感相比,占比实在不多,这几天他有在努力地用这不多的理智去设想去思考,自己能否答应季玄的要求:在一起后不可以分手。
很多次结论是可以,处于恋爱的迷醉状态之中荀或觉得什么都可以,不就是一生一世。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季玄的要求奇怪,还未谈恋爱他就谈分手,为什么这么不安,为什么这么不信任他。
但也有极少数的时候,他觉得季玄在强人所难,乐观的人总是活在当下,荀或只想在这一秒用力去爱,像放烟花时情难自已的亲亲,只有绚烂明亮的花火,没有晦暗不明的往后。
荀或是真的没法百分之百地给出肯定答复,即便是在取回白玉髓戒指的那一刻,他也不如预想兴奋。戒指在掌心很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