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我还想知道你的以前,你为什么会抽烟?”
电梯门合上,季玄盯着门里两人并肩的倒影。
“被人骗的。”?他简略地说。
荀或没再往细里深究,只问:“你爸妈不管吗?”
在他认知里,无论亲子关系如何生疏,至少孩子学坏了家长还是要管的。
但季玄说:“小妈那时已经走了,孩子太多爸爸不管。”
于是荀或心脏每一个细胞都饱胀起来,泵不出血。十指发着麻又有些软,但被困在过长的风衣袖子里,没法去牵季玄。
“小荀,”季玄又道,“其实我对这样的人生没有多大意见,我家境很好,这可能是代价。我唯一的遗憾是不能早点遇见你,做人不该贪心,能遇见你已经要知足,可是……可是,能早一秒都好。”
“那以后,”荀或把袖子拉上手臂,露出五指与季玄牢牢相扣,“分开多一秒都不行。
季玄的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他连笑起来都很克制,但更深的喜悦早已涌入他的双眼。
有遥远的轰鸣,像隔着一段距离听见了大海的拍打。季玄一步一步走近过去,回到小时候牵着妈妈的手遥望马六甲海峡,天宇明亮,海阔云高,当下没有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