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高难的姿势对待,只觉除了季玄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以外再无依托,更是用力咬得死紧,叫人每一次出入都欲仙欲死。
荀或很快尖叫着射了,淌在自己的肚皮上,流来流去又被肚脐兜住了一点。他恍神些时,后来不知为何就趴到了洗手盆柜上。季玄自后撑着镜面,用双臂将荀或囿困于方寸,腰摆得一记比一记狠,逼得荀或又立了起来。
靠,荀或对上镜里季玄发红的眼角,哭着想这人是真要把我往死里操啊。
他是有心理准备季玄做一次会做很久,只是没想自己泄了两次他还直挺在里面。
“哥哥,”荀或连扭腰发骚的力气都没了,“憋精对身体不好……”
“没有憋。”
“那、那算我求你?给我吧,你再、再啊啊——再弄我就要坏了!”
“不会的,”季玄掐着荀或的腿窝,将他胸贴着背抱起,“小荀,你看。”
裙子早被操翻边,镜子里嫩红的小嘴水光湿润,一点没有要松开的预示,紫红性器每次进出都绞得紧合。
荀或明白季玄要自己看什么,看他是天生捱操的身体,不容易坏。
荀或呜了一声,扭过腰搂住季玄,想说些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嘤嘤呜呜地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