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玄顶到支离破碎,心说他可真是太太太太太想要了吧,猛成这样。
浴室的墙壁光滑,浴缸也光滑,荀或被干到灵魂出窍,只想抓些什么维系自己这条命,但抓来抓去都是空气。季玄便把他的手搭到背上,由着微长的指甲在背上挠出道道红痕。
结束以后荀或整个人被弄得又湿又烂,小穴里的白精用手指挖都挖不出。荀或又稀里糊涂地夸什么哥哥今晚真棒,叫他死掉也甘心的,又大又热又猛又久,厉害死了,夸得季玄面红耳热,又把他压到了墙上。荀或才知什么叫引火烧身,刚下飞机就被一口气搞三次,这谁顶得住啊。
一切收拾好是十二点多光景,季玄把快昏过去的荀或在被窝里安好了,跪在床边每根小手指都捧出来亲了一遍,听到他在坠入梦境前嘟哝:“你今晚好凶啊。”
而后又傻笑:“不过我喜欢。”
季家人的审美口味很一致,荀或凭着一张脸讨到许多欢心,尤其是季道。这一家人都是闷葫芦,季道觉察出荀或性格里的有趣,便很想与他做朋友,可惜中间却一直隔着个季玄。
季道起先并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只当这是季玄唯一的朋友,才让他像在恋爱一样充满占有欲,但后来渐渐也看出些不对头,并在两天后的夜晚确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