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效。如果真的还不凑效,他倒是不介意真的将这只猫摁在床上亲一下试试。
程陆迷迷糊糊中就是感觉有人在给他抓痒,不轻不重的很舒服,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后就再也没动了。
衡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程陆抓着脑袋挠啊挠的似乎也是刚刚醒。
“我怎么睡在你家?”程陆觉得有点奇怪,但是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昨晚……喝醉了?”接着很无辜的看了一眼刚睁开眼并且脸色很是难看的衡星,心想着这人是怎么了,“你怎么了?”程陆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衡星的额头,不烧啊,怎么看上去呆呆的。
“怎么了?我昨晚可是遭受了你强加给我的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现在你既然清醒了,我在考虑着要不要讨回来。”衡星眼神凌厉的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狮子,看的程陆寒毛直竖。
“切,鬼才信你。”程陆揉了揉痛楚不已的脑袋起身就准备下床,一路从床里面挪到了床外边,刚好从衡星的身边过去,权当没有看到他的那一张臭脸。可是脚刚沾着地面,可能是站的有点猛的缘故,一阵眩晕感袭来再次跌了回去,刚好掉进了坐在床上的衡星的怀里,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没办法,海拔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