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衡星适时的“嘶”了那么一声，挺应景。“你说呢？”
衡星这一说话，程陆发现个更严重的问题，他嘴唇好像是破了，在不断的浸血，肯定是刚刚自己的脑袋碰到他下巴颏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他唇间的软肉被摁在牙齿上给挤破了。
程陆：“你嘴唇有血，肯定是里面破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纸巾塞到了衡星的手里，“你自己擦擦吧。”
衡星：“我又看不见。”
程陆无语：“行——我帮你。”
程陆把纸巾从衡星手里拿过，覆上衡星的嘴巴，沾了一下，然后放到衡星的眼底下说：“看到没，你嘴里面肯定破了口子了，吃饭的时候记得别吃太烫的。”程陆记得上次自己受伤后衡星的好。
可衡星的注意力全然没有在程陆所说的话上，刚刚摩梭他下巴的指腹，现在帮着自己擦拭嘴唇的纸巾，还有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就是脸上的口罩有点碍事，想着伸过手就帮程陆给摘了篡进了手里。
程陆：“你去我口罩干什么？”
衡星：“没有，就是看着碍事。”
碍事？那也是碍我的事好吧。程陆心中莫名的不平。
而此刻程陆有意无意的碰触，还有一张一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