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星身上睡衣布料的指尖隐隐泛白。一并还摁出了一丝褶皱。
程陆像是一株有刺的玫瑰,但终究还是被风给一点一点的吞噬了,包容了,暖化了……从起初的坚硬,到最后一场风暴过后的骤雨初歇,被娇宠过的花瓣软软的躺在风的怀抱里,只想静静的,就那样躺着。
而在风的诱导和鼓舞下,玫瑰也奉献了自己的枝干,用自己带刺的枝叶化解了一场专属于风的干渴危机——
然后伴着两人胸前起伏连绵的紊乱气息,成功的为这场风暴,画上了一个句号。
衡星将手伸过床头柜旁,刚要按下那盏台灯的开关,却是被放在他腰间的一只手给拦下了。“别开灯!”
衡星闻言收回手,另一只手则从怀里拥着的人的腰间滑过,一路穿过脊背穿梭在了他的发丝间停住,然后收紧的向自己的胸腔前按了按,勾起嘴角,两眼弯起,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问:“怎么,害羞了?刚刚不是挺——”
程陆:“……”
程陆闻言直接背过去了身。
衡星伸过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裹了一下怀里人露出的一截肩膀,毕竟刚刚出了一身的汗,容易着凉。
“脸皮这么薄,以后可该怎么办?”衡星继续着话题,并没有打算放过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