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抱着双臂狼狈地颤抖着。
沙哑的嗓音,让人听着就心疼。
“小姐,不要什么?”
白色的制服,白色的口罩,散发着塑胶味道的手套。
急诊室的白炽灯光下,尖细锋利的金属针头,闪着可怖森冷的光芒。
以濛不停地后退,冷汗布满了全身。
眼瞳晦暗惊恐,像是回到了记忆中,那个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泛着浓重的血腥和腐烂味道的无穷黑暗。
穿着白色制服,带着口罩的人,拿着注射器正向幼小的她渐渐逼近….
“不,不…”疯狂地摇着头,眼前一黑,她直接晕了过去。
“濛濛?”
“濛濛!”
….
是谁在叫她?
好熟悉的声音,让人安心。
可是她太累了,想睡觉了。
*
急诊室外的走廊。
“小姑娘没有大碍,只是昏睡过去了。从刚才的情况看,她似乎对针头有强烈的畏惧感。”中年医生注视着眉头紧蹙的男人,问他,“以前,出现过这些现象吗?”
听祁文彬说以濛之前因为感冒还在打针,怎么会害怕到晕厥?
祁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