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小巧地蜷缩在他的掌心上,像她的主人一样安静。
脚背上没什么,只有几处血肉蹭伤。
拿镊子取了药棉蘸着酒精,祁邵珩帮她先将脚背上渗出的血丝沾了沾,仔细地擦干净消毒。
“疼吗?”
见她蹙眉,他放缓力度,动作更加轻柔。
酒精透过伤口渗进皮肉里,以濛咬着下唇摇摇头,告诉他,“不疼。”
握着她脚踝的动作故意一个轻微用力,以濛‘嘶’地一声轻吟出声。
“疼吗?”他抬起头,又问了一遍,语气很执着。
这回,以濛点了点头。
“刚才怎么不说疼?”放回酒精,帮她在伤口上贴了张防水透气的创可贴,他蹙眉,“看你下次还说不说谎!”
以濛赫然。
祁邵珩对她说教,“连家里都会不平静,社会上鱼龙混杂,在外为了生存,说假话不是不行,前提是为了自己好才那么做。可阿濛,在我面前要是为了你自己好,就不许对我说谎!”
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在他面前不需要处处隐藏 ,小心翼翼的生活。
他要她说真话,祁邵珩要的是一个真实、鲜活的苏以濛!
以濛坐在竹藤椅上,看着祁邵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