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很好,没有大碍。”
即便她这么解释,可对祁文彬来说丝毫没有说服力。
只因为祁邵珩接话继续说,“阿濛难受了也不知道说,就自己忍着怎么行?”
祁文彬非常赞同地瞥了以濛一眼,“你这孩子总是这样。”
“我....”
本就不健谈的以濛,一时间语塞,只能气闷地瞪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罪魁祸首。
知道她怪自己在祁父面前多说了话,可祁邵珩并没有打算自此作罢。放下茶杯,无视身边人的小抗议,他继续说道,“我联系了骨科的邢医生,明天会给阿濛做个系统检查的。”
“邵珩,你有心了。”
“应该的。”
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祁文彬说道,“濛濛,明天乖乖跟着邵珩去看医生。”
以濛咬唇,再不想去看医生,父亲的话她向来都听。
她只是恼祁邵珩这些逼她听话的手段。
其实,以濛的扭伤并不严重,祁邵珩故意的夸张无非是想引起祁父的注意,从而用祁文彬压她,让她听话。
*
上午祁邵珩让她去医院,她不肯,那人也不急,他说,“你总归要听我的话的。”
才中午,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