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邵珩抱她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痛地嘴唇发白,痛得快要窒息的女孩儿竟然释然得勾起了唇角。
是的,她笑了。
当时因为她被烫伤,急坏了的祁邵珩,根本来不及细想她的这些情绪。
现在冷静下来,他终于知道了,以濛为什么释然的笑;还有她在与他深吻中伸向桌面的手臂又是为什么?
真相很残酷:他的小妻子宁肯选择被开水烫伤,痛得浑身颤抖,也不愿意接受他的亲吻。
可见,她有多厌恶他。
“砰”地一声关上书桌的抽屉,祁邵珩攥着手中的结婚证骤然抽紧。
他才是她的丈夫,他们是合法夫妻,既然如此他的妻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身份?
骄纵、寵溺未尝不可,但是这些最基本的道理他必须让她明白。
怒火淤积,祁邵珩起身就向楼下走。
2楼。
推开卧室房门,扯开白纱牀幔,一把掀开牀上的薄被,向来行事决断、说一不二的祁邵珩却在这一瞬间犹豫了。
牀上。
睡梦中的女孩儿蜷缩着身子,没有防备的她,纤瘦娇小,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样单手紧紧抱着自己。
刺绣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