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雪白的软枕间,开出朵朵触目惊心地红花。
祁邵珩一惊,急忙顺着她劝哄道,“不说,我们不说了。阿濛听话,好好休息,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再说。”
拿着毛巾帮她擦拭干净唇上的血迹,却被以濛转身避开。
祁邵珩手指一僵,叹了口气,帮她拉高被子,遮住了她一脸的苍白和眼神中的幽恨。
看不得她排斥自己,但祁邵珩更看不得她受伤的疼痛。
她需要空间,他给她。
已经不想再逼迫她。
蜷缩在牀上的薄被下,以濛用没有受伤的手臂颤抖地抱紧了自己。
——如此狼狈的她,简直就像是一个供人玩弄的*。以濛苦笑,情绪被人掌控能怎样?一次次被算计又能怎样?其实,最恐怖的事情她没有想到,一个自己对之毕恭毕敬的长辈竟然对她起了‘欲’念。
*
现在坐在客厅里,祁邵珩知道今晚自己的举动强势,到底是有些心急了,她排斥也是应该的。
点了支烟,祁邵珩一边抽,一边望着窗外一大片寂静的夜色不知在想着些什么。清冷的月华洒了他一身,远远望去修长挺拔的身影透出寂寥和落寞。
烟雾缭绕间,一支烟已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