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濛濛,喜欢荔枝?”
——“嗯。”
——“小馋猫儿,不怕过敏了?”
——“有你呢,不怕。”
——“是啊,有我呢。”
——“诺,要一直一直帮我。吃不下了,也要帮我吃。”
——“好,一直一直帮你。”
——“说好了。”
——“嗯,说好的,一直一直,永远不变。”
说好的,要一直一直帮她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了呢?
宁之诺固执的一边剥着荔枝,一边控制着身体疼痛中极度的颤抖。
他的双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力,他丢了濛濛,难道连有关他们回忆的小小的荔枝也抓不住了吗?
大脑开始眩晕,恍惚中有人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
“宁少,您还好吧?”
“快,先给他打一支止痛针!”
是谁在叫他?
又是谁在哭?
耳膜鼓噪,他似乎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身体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终于,他陷入了晕厥。
“安小姐,宁少手里......”
听到女仆的话,安琳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