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梦终究是梦,抱着自己怔愣了几秒钟,以濛立刻收回了自己刚才沉浸在梦中的伤感思绪。
环视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宜庄的二楼主卧。
起身刚想要下牀,左臂上火辣辣的疼痛在向她诉说着自己昨晚过的何等的糟糕。
登记结婚,被强吻,而后再被开水烫伤......
一幕幕从记忆中涌来,让她突然觉得还是选择性失忆比较好。
扶着手臂,慢慢下了牀。
以濛望着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而替她增添了亮色的,怕是脖颈、手臂,甚至是锁骨上的大片旖.旎的吻痕,是昨天晚上在客厅的时候祁邵珩留下的,他强势掠夺的结果。
厌恶的闭上眼,以濛不想再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卧室外有人敲门。
“太太,您起了没?”是程姨在外面问她。
听到里面的动静,接着她又这么说,“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以濛拉了拉衣领,遮住了自己脖颈处刺眼的痕迹。
浴室里,关系吃旁。
程姨取了毛巾,微笑,“先生说,您手臂上伤着,怕沾了水,才让我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