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硬生生逼破着出了家门的。
谁敢逼迫祁邵珩?
于灏想:怕也只有上司家里的那位了。
其实,要说逼迫也不对,以濛昨晚自从被烫伤了和祁邵珩争执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没说话,以濛怎么能逼他呢?
可祁邵珩却觉得她的小妻子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早上,凌晨4:00他回了主卧,给妻子换了干净的软枕,换了干净的牀单,上了牀,抱着以濛他刚要闭上眼,就听到了黑暗中的啜泣声。
他的妻子在睡梦中哭,近在祁邵珩的耳畔,他听着怎么可能不心疼。
“阿濛。”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哄着她,“不哭,不哭。”
可是靠在他胸口的人,泪水似乎是更加泛滥了。
以濛很少哭,会哭说明伤心到了极致。
祁邵珩不知道她做了怎样悲痛的梦,但是他是见不得他妻子的眼泪的。
黑暗中,他打开牀头的壁灯,摸索着取了一边的纸巾帮她擦眼泪。
可刚要动作,就见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了他,以濛在梦里哭着梦呓,她说,“你别走,你别走......”
见如此脆弱的她,他怎么忍心再动,抱着她,他哄,“阿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