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停止了吻着她的动作,只看着那直流的鲜血,现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古有霸王别姬,虞姬为爱自刎乌江边,项羽随之自刎,两人死在一起,鲜血是不是也像他和阿濛现在这般相融呢?
这么想着,他竟是笑了?
这笑里的辛酸滋味,只有他一人知道。
见以濛咬着她,没了力气。
祁邵珩淡然地抽回手臂,再次拿了医药箱帮以濛处理好了伤口,祁邵珩蹲在地上将她膝盖里刺进去的玻璃渣一个个挑出来,血肉之痛,她痛,他更疼!
一个痛在身,一个疼在心!
脚踝上有伤,膝盖上有伤,掌心有伤,用‘遍体鳞伤’形容以濛现在也不为过。
被祁邵珩抱着,以濛再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没用!
他抱着她把她安放牀上躺着,知道她在和自己置气,祁邵珩也不说话,捏着以濛的下巴,强硬地喂了她几粒消炎药。
那消炎药里有镇定剂的成分,喝下去十多分钟左右以濛就觉得有些眩晕。
祁邵珩下楼,回来的时候他手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他将地上那些四碎的蓝紫色琉璃碎片清扫干净。
靠在软枕上,以濛于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琉璃相框的碎片‘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