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生气,大家都好。”
以濛依旧沉默,她取了桌上的水,靠着桌角慢慢喝。
好一个倔强的小姑娘!
不要别人服侍着喝水,竟然非要自己折腾着下牀,谢云只想嗤笑。到底是年纪小,就是不懂一点人情世故。
也不上前扶她,知道小姑娘肯定会推开她,谢云说,“太太您站在夫人这个位置上,我该敬重您,可还是想和您提个醒,您不愿意顺着先生,可他身边的别的女人可不这么想。现如今,您受他寵,想怎么折腾都是可以的,但是要是他若是不愿待谁好了,也不过片刻功夫的事儿。前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蒋小姐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所以太太您要明白先生身边从不缺女人,您还是顺着他,别惹他,别总是跟先生胡闹的好。不然落得个不识好歹的下场,您也丢脸不是。”
这话里,句句带刺儿,还有说不出的酸味儿。
以濛知晓家里人包括谢云都不知道她和祁邵珩领了证,所有人在宜庄虽然敬她,但仅仅限在祁邵珩在的时候,所以见她不顺从祁邵珩,即便是一个佣人对她说话便也如此的肆意起来了。
可再不济,她是祁家人。
她才是主,即便在老宅也不曾有佣人如此给她脸色看。
佣人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