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祁邵珩哄她,见她昏沉中就是不愿意张嘴,索性用茶匙向她嘴里强制的灌。
这一灌,以濛倒是张嘴了,可是因为她本身抗拒并没有做好喝药的准备,中药入口让她应接不暇中呛到了喉咙里。
“咳咳咳.......咳咳咳.......”
大肆地呛咳,刚喝进去的药液被以濛全全吐在了抱着她的人身上。
祁邵珩的衣襟湿透,被中药的汤水晕出点点的水渍。
程姨急忙递毛巾过去给他,祁邵珩接过来后,没有顾忌自己,直接帮怀里的人擦拭。
“喝一口,喝一口,一口就好。”
也不顾及室内有女佣在,祁邵珩抱着以濛,语气极为和缓。
喂了吐,吐了喂,以濛由刚开始的呛咳又变回了一开始的干呕。
一边拍着她的后背,祁邵珩说,“不喝了,不想喝我们就不喝。”
最后,虚弱到极致的以濛还是抵不过他,医生进来给她扎了针,开始输点滴。
以濛躺在牀上,乌黑的眸一直睁着,她望着点滴的药液一滴一滴地流入她的体内,眼睫没有眨一下。
喉咙干涸嘶哑到发疼,她现在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