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眸,氤氲着可人的水汽。
刚刚睡醒的以濛最是温软温和,祁邵珩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阿濛想出来,我们便出来走走。”
以濛被他抱着走,不动,也不挣扎,一是因为膝盖被玻璃刺伤,她明白自己在没有类似墙壁和桌椅这样的倚靠物体的时候是根本走不了的,二是因为药效还在,她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软弱的任由祁邵珩抱着她走。
下了车,还没有看身在何处,以濛最先听到的是布谷鸟的脆鸣,声声高声声低,不觉烦躁很是悦耳。
见她从他怀里动了动,祁邵珩便知道阿濛会喜欢这里。
垄射畦连,梯田式的茶树种植,远远看去犹如一波一波涌起的绿浪,是清新苍翠的海洋。
是茶庄园。
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茉莉茶园。
茶园内目及所处,青纱笼罩,清秀含蓄,有淡雅素净的白掩映其中。
不是茉莉花又是什么?
走在园内的青石板小路上,知道她心情沉郁,祁邵珩也不扰她,只是抱着以濛在这茉莉香满园的茶庄中缓缓走着。
昨晚下过雨,饱饮了雨露的茶叶子苍翠欲滴,脚下的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干净,一尘不染。
抱着以濛走了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