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血色,连虚弱的病容都晕起惹人爱的浅粉,只觉得用这方法恢复气色可比吃药管用的多。
靠在祁邵珩的肩头大肆喘息着,喉咙里撕扯的痛感更深,灼烫的呼吸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得攥紧了他的衬衫。
如果知道自己的直言不讳会惹来他一时兴起的热吻,以濛对他,再也不想如此诚实的答话。
脚上疼,腿上痛,走不了,跑不远,挣扎不了还要任人摆布,现在的她只能依附于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现在的感觉对以濛来说简直糟透了。
想要开口说话,喉咙沙哑的像是在被撕扯,浑身无力的她抬头的瞬间却瞥到抱着她的男人正一脸清隽,眉眼含笑地望着她。
笑,笑,笑!
从他强迫她开始,所有积压的和刚刚平和的情绪突然被打破,恼意翻涌上来,以濛张嘴一口就咬在了祁邵珩的脖子上。
有此举动刚刚跟上来的于灏明显一惊,脖子上有人的大动脉血管,一旦咬破后果不堪设想。
可,祁邵珩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以濛咬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退减。
过了一会儿见以濛松了牙关。
以濛看着浅笑温和的人,她知道他明白的。
祁邵珩只是戏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