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正照映出她表达强烈拒绝在他肩膀上留下的道道抓痕。
哭笑不得。
“小坏蛋!”
笑斥一声,他问她,“好一双锋利可爱的小爪子,阿濛是属小野猫的?”
以濛羞窘,脸颊烫的很。
见她别过脸去不应他,祁邵珩再次俯身下去咬了咬她才被他疼(爱)过的樱唇。以濛不挣扎,闭上眼给他咬,不然,她再拒绝一次,不知道他又要没完没了到什么时候。
见她听话,祁邵珩也不继续折腾她,打开一边的抽屉,祁邵珩取了药膏给她上药。
洗漱完,在被他抱着从浴室出来,以濛望着窗外只这一会儿功夫亮起来的光诧异,什么时候了,天怎么这么的亮?
知道阿濛在诧异什么,祁邵珩跟她解释说,“雨停了,太阳出来了。”
听着他说的这话,以濛再一看卧室内的挂钟,竟然已经到上午十一点多了。瞬间,以濛的脸色难看了。
她只觉得今天睡醒有些不一样,也许晚了点,可没想到竟然一下睡到了十点多,刚才被祁邵珩在浴室里好一阵折腾,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就要正午十二点了,她还怎么去诚霖大听系上有意安排的讲座?
怕是十点多学校讲座开始的那会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