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系,除了偶尔有宁家人打过来的电话,几乎是不会有人与他联络的。
可今天放在病房*头柜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宁之诺被手机铃声吵醒,他皱着眉等着有人替他来接,可是病房里没有人,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苍白着脸,吃力地用自己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去接。
是国内的来电。
宁之诺感到分外的奇怪。
虚弱的指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刹那,他有些疑惑,电话的另一端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言语。
可再继续听,宁之诺怔住了,不是没有人言语,是沙哑的嗓音有人在嗫喏着像是在啜泣。
这啜泣一声连着一声,脆弱的,伤痛的,无助的,像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脏。
“濛........以濛......”
他太熟悉她了,尽管没有开口说话尽管没有言语沟通,他听得出一定是以濛的声音。
漆黑一片的衣柜里。
高烧中,以濛蜷缩在里面昏昏沉沉地哭泣,直到听到手机的另一端传来自己熟悉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做了梦,在梦中,她再也无所顾忌地像个孩子一样开始哭泣着,流着眼泪。
昏迷中,她想说话,想要喃喃着说着呓语,她想回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