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在卧室*上打点滴的以濛看到露台上,莫名洒了的花洒,冷水打湿了祁邵珩墨色的长裤。
他怎么了?
她不知道。
但是,以她此时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祁邵珩冷然的让人生畏的笑意,俯下身祁邵珩将手机仍到一旁,而后满满的将花洒捡了起来。
怔了怔,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收敛了脸上的戾色和阴郁,再回头怡然一副清俊温和的模样。再回头,他透过落地窗和室内的以濛四目相对。
这一刻他看着她,眼神温和,好像刚刚那个满身戾气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瞬间变脸,这是以濛最熟悉的祁邵珩。
他连表情的转换都可以做的那么游刃有余,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人们都说,人最难掌控的是自己的情绪,可是以濛看着祁邵珩,这个男人每次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得到。
危险,他是个太过危险的男人。
打开落地窗,祁邵珩将手里的花洒放到一边,因为刚才重物落地的巨响,他看着牀上的人问,“吓到你了?”
以濛只看他,摇头,不说话。
不说话原因有二,第一,她扁桃体发炎不能说话,祁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