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那种,这人送她手帕绝对是有意的。
每天用着带有他名字的手帕——祁先生这是要她睹物思人?
可想了想以濛又抿唇垂着眼眸,她说,“祁先生,知不知道送手帕这样的行为举止都是古时女孩子的所作为?”
一本正经的说法,平静的语气。
可祁邵珩知道他的小妻子坏的很,她这是故意取笑她,取笑她送手帕这样的举止像是古时的女子,有些女气。
他妻子难得俏皮,肯这样说笑,祁邵珩便陪着她,但是论言语,他可不是一个轻易会服输的人。
迎着她乌黑分明的眸,祁邵珩唇上有不自觉的笑意,“阿濛说的对,送手帕确实是古时期。女子多用的手段。可女子送手帕,送得人是她钟情的人。都是送自己钟情的人,我送给我妻子也没什么不对,你说是不是?”
被驳了反驳的力度,以濛不说了。
她不说,不代表祁邵珩不会继续说,他说,“既然阿濛明白了古时候送手帕的含义,可这收下手帕的人的含义也肯定懂。接了手帕,什么意思?”
以濛低头,他笑,她却更沉默了。
她自然知道,接了手帕,算是回应,和送出的人定终生,以身相许。
可,这话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