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衣服给她的妻子拿过来,祁邵珩一边解了她妻子的疑惑,“做了阿濛的丈夫就一定要是铁打的,如此才能坚固不催。你先生如若不是铁打的,风一吹就吹走了,怎么给阿濛坚实的依靠,又怎么做的了永远庇佑我囡囡的避风港?”
巧言令色如祁邵珩,可这样直白的情话,对从未如此讨好过女人的他来说,到底是有些尴尬了。
不看他妻子此时的神色,有意避开了,祁邵珩给以濛又重新换了条毛巾。
以濛望着她俊逸的侧脸,只是看着看着就微笑了起来。
浅浅的笑,温婉而美好。
原来,他也有如此的时候。
一直说话的人,骤然不说话了,祁邵珩也觉得自己这话戛然而止,到底是有些‘尴尬’,于是他很快自然地转过了身,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了他的小妻子,“阿濛,擦好了就把湿衣服换了。”
这话说得自然,可依然处在略微尴尬中的男人,眼神没有看着以濛。
而后,他愣住了,因为他妻子接过的毛巾正被她握在手里,轻柔地在他的脸上擦拭,她给他擦头发,擦脸,擦手臂,擦手,温柔的动作,明亮的眸。
以濛说,“别着了凉。”
一刹那,祁邵珩的心再次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