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的悸动,这一刻,她像是完全被蛊惑,但看他一眼的同时又收回了视线。这短短的对视,足以磨人。
外衬衣完全脱了下来,祁邵珩知道他妻子的底线在哪里,胸衣并未完全湿透,他不会做更让她觉得尴尬的事情。
拿了针织衫给她穿,扣子一颗颗地系回去,直到看到以濛胸衣露出的左胸胸口的一抹如秋色海棠的嫣红。
祁邵珩知道那是什么,他的小妻子左胸口有一处娇美赛血朱砂痣。
那样艳丽倾城的色泽,像是山水墨色妙笔生花的点睛之笔,只一点嫣然,轻易蛊惑人的心,勾了人的三魂七魄,怡然让人落了心。
祁邵珩最爱吻他妻子左胸口的朱砂,每吻一次可以听得到以濛的心跳,像是靠近了她,无限制地和她接近,彼此间再无其他间隙隔阂。
修长的指尖,慢慢顺着以濛的锁骨下滑,所及之处像是会引发她体内的血液燃烧,微凉的指尖带了电流,让她怡然对他的磨人手段丢盔弃甲。
指尖微微用力,灵活地挑开她左侧的肩带,以濛似乎觉察危险的知道了他要做什么,“祁邵珩!——”
唤他一声,以濛才觉得此时自己的嗓音已经哑的不像话。
“乖,别动。”
安抚她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