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听他妻子再一次沉默了,祁邵珩不再逗她,只继续抛出了一个问题问她。
“阿濛,听说你们学校有商业汇演?”
“是,在准备。”
“那我可以去吗?”
“.......”
他来?还需要征求她同意?
祁邵珩要来有人会不同意么?
校领导怕是要受寵若惊了,才对!
——
整整十多分钟的通话,没有一句是有营养的,夫妻间的日常寒暄居多。
坐在去往商业庆典的车内,刚好14:00的时候,祁邵珩和自己小妻子主动告别后,掐断了通话。
学校礼堂表演系的会议在挂点电话的一瞬间也刚好开始。
这时间点卡的,祁邵珩有意的。
往往越是人多的场合,她的妻子越是安静,那样的安静和人多的喧闹格格不入,祁邵珩不喜欢。
一年前的以濛单独前往法国留学,法国高校的全校大会开始前,所有学生都在一起或是嬉戏,或是开玩笑,只有以濛一个人静静得坐着,她在一片喧闹中静静坐着,等着会议的开始。
仿佛是透明的,仿佛是被忽略的,她一个人就那么坐着,周围一片熙攘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