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祁邵珩一边在通往露台的路上走着,一边深深蹙着眉。他甚至在整理自己思绪,控制自己的情绪,想着好好的跟他妻子解释。
他知道他妻子看了这些会不好受,他不能让她难受,更不能让她受这样的气。
客厅里向前走,再向前走,露台的玻璃门虽然关着,祁邵珩知道以濛一定听得到客厅里的新闻。
推开那扇玻璃门,不管他妻子是什么情绪,厌恶他也好,拒绝他靠近也好,他都要容忍着,好好跟她解释,好好跟她道歉。
可是,那扇玻璃门一拉开,祁邵珩自己都怔住了。
没有气愤,也没有所谓的发脾气,更没有质问他什么,他的妻子气定神闲地在做瑜伽。
听到他推门而入,以濛闭着的眼也没有睁开。
“回来了?”
她问他,和往常一样的温婉嗓音,甚至嘴角还含着笑意。
这抹微笑,刺伤了祁邵珩。
假的,他妻子这样客套又假意的笑让他委实喜欢不起来。
一切这些先放置一边,他说,“阿濛,今天的新闻我........”
坐在软榻上的女孩子霍然睁开眼,她站起身,望着祁邵珩笑了。
这笑,有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