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带着气势,让门口的以濛着实愣了一愣。
在她的印象中,祁邵珩从未对她这么说过话。
继续敲了敲门,以濛说,“是我。”
现在听到他妻子的声音,祁邵珩皱着眉,将烟给掐灭了。
“进来吧。”
推门而入,以濛明显感觉到了书房内呛人的烟草味道。
祁邵珩已经很久不抽烟了,她知道。
这一周不见,连这毛病都回来了。
将手里的汤放下来,祁邵珩坐着眯眼问她,“是程姨让你送过来的。”
“嗯。”
果然,他就知道她才不会对他存这样的心思。
要是往常,只要他妻子肯送上来,他不管如何总是高兴极了的,但是现在有心烦的事情,他高兴不起来。
看到以濛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忍心责备她。
“趁热喝了吧。”以濛说。
迁怒的气愤还在,祁邵珩看着那碗放下的汤说,“不是给我的么?放那么远做什么?”
以濛无奈,消失一周就算了,这人哪来这么大情绪。
不想惹他,端了碗想要放近一些,却忘了这热烫该是要用托盘的,大意忘了用托盘,以濛直接被烫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