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伸出手,她的手覆在他丈夫冰冷的手上,喉咙艰涩,却只能抱歉得呢喃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说的那么艰难,仿佛用尽了全力。
只这三个字,让祁邵珩的脸色瞬息巨变。他不知道现在该作何表情。
对不起?
他妻子竟然对他说‘对不起。’
多可笑,他把自己全部的信任都给了她,她却告诉他,对不起。
一把甩开她握着他的手,以濛心慌了一下,她还没有解释,他不能不听,“祁邵珩!——”
她继续想要握他的手,却被他再次甩开,“离我远点儿。”他说。“你——离我远点儿!——”
以濛站在原地,一时间心陷落了,疼的厉害。
为他疼,也为自己疼。
慌乱,前所未有的慌乱,她嗓音嘶哑着说,“你听我说,我可以......”
“可以?”他冷笑,“你可以什么?”忽然他走过来,一把抱起她,扣着她的腰将她压死在了室内的办公桌上。
“我只想听你说,这些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剩下的什么都不想听。”隐匿着怒意,他说,“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不想听你说抱歉,我只想知道这则新闻,这封信件和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