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情绪极度脆弱的时候,那样的心底伤口就会越扯越大。
阿濛是他的,他的。
梦里他愤懑,痛心却和现实一样还是追逐不到他的妻子。
这样的梦让祁邵珩惶恐至极,像是他的妻子要永远远离他一样,他伸手再也碰触不到阿濛柔软的发。
醉酒,病痛折磨,即便是再要强的男人,都有心底难以言说的痛。
简赫看祁邵珩苍白憔悴至此,也只能连连叹气,他何时见过如此的祁邵珩。商场上无往不胜,冷傲严苛的男人,不该是这样的。
咳血的迹象越来越严重,简赫问座驾上的人,“叶总监,这药怎么吃?”
早已经在暗中太过熟悉祁邵珩吃药的规律,叶夏青想都没想,不假思索地告诉简赫,“先给他吃白色药片3片止痛,干吃不能用水,2分钟后如果没有任何*反应,再给祁总吃黄色药片1片就好。”
本来是不经意的一问,可听到叶夏青如此细致周全的回答,但是让简赫心里有了疑惑。
下属关心上司本就是应该的。
可,这叶小姐是不是有点太过度了。
更何况,祁总是有祁太太的人。
想着想着简赫又摇头,不对,是契约太太。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