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她并非真的不介意。
一边洗着衬衣上瑰丽色的吻痕,以濛一边在出神。
想到诚霖大内,那个女人说的话:湖蓝色的发夹?五颜六色的风筝?
身为她的丈夫,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去,怎样的喜好,苏以濛除了偶尔从杂志报刊上看来的之外竟然对他一无所知。
谁都会有过去的,她如此劝慰自己。
祁邵珩有他的过去,有藏在他心底里的女人,而她也有曾经的宁之诺。
没有人会逃脱时光的摆布,阴差阳错,他们结成姻缘,他是她的丈夫。
而且,通过最近的混乱,以濛更是明白,祁邵珩很在意她,如果不在意他就不会对她说那样的话。
一纸检举信,证据确凿,但是真正意义上对祁邵珩来说应该是不起什么作用的。
如果一封信就能动了祁邵珩,多年占据‘盛宇’最高位置的男人,也太容易被抵抗了。
以濛一早就明白,那封信会造成威胁是真,但是不会有大的负担。毕竟,只靠那封信在她手里是不会起什么波澜的,但是如果那封信到了怡然到了想用它算计祁邵珩的人手里,到了她母亲的那一边,一切就完全说不定了。
不过,结果说不定,也不代表祁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