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也要问过那个男人才可?他把她当什么?像犯人一样看管,出门还要汇报?
心里恼了,以濛脸上依旧平静,说出来的话就冷硬的多了,她说,“如果我质疑要出去呢?你们真要拦我?”
“太太,您不能这么为难我们。”
一边是祁先生,一边是太太,哪个都得罪不了,但是,祁先生的地位无疑在这些人的心中扎根的最深。
所以,没有人敢给以濛放行。
祁邵珩对以濛的所作所为在今天上午从她心底的软禁一词彻底演变成了‘囚禁’,囚禁是个多么严重的概念,以濛越想越是怒的很,一次次的妥协,换回来‘囚禁’二字,她内心愤懑,像是无处可发泄。
好,正门,他们都给走,以濛自然有她自己的办法。
宜庄外有一片枫树林,以濛曾经不经意间发现靠着枫树林的那一排围墙最是低矮,本是设计的时候存了心思让人在宜庄内也能欣赏如此的枫叶美景用的,以濛就像借助这一点,她要从那低矮的围墙出去。
没有人,没有人能困得住她,更何况,她只是受教授之邀外出,还要给那人报备?她才不要。
警卫员不让祁太太出去,她只好自己动手。
转身,以濛就走,警卫员面